从做了怪梦的那天起,张护士至今仍是我的助手。
果然梦里的东西就是就是假的啊。我一个人肆意的想着。
但是呢,我心里面还是有些虚......怎么说呢,感觉无论如何地说服自己催眠自己的内心,那种莫名其妙的虚慌始终挥之不去。
实际上,我从小到大直觉都很准的。所以这种要发生灾难的感觉更是加深了我的心虚吧?
不。
与其说是将要发生灾难,这种感觉更想是在等待灾难的降临。
希望我的一切都能平安无事。
我自顾自的像个基督教徒一样在合着双手许愿,再真诚地在胸口处用右手比划了十字架。
信仰神明的心理咨询师——毕竟我也是人类嘛,相信世间有神明的存在能让我内心感到慰藉。
我觉得自己能做个这样的普通人就可以了,并不希望周围的情况发生任何改变......尤其是灾难级别的。
想完这些的我,此时已经走到了我的办公室门口——不对,其实我早就到了。只是刚才开门事突然想到了这些,才有机会停顿下来做内心的祈祷。
明明没什么好怕的......一切都一如往常。
我沉重而迅速地把忘记呼出去的气单用鼻子给呼了出去。发出了轻快的“fu”声。
我看了看手表,嗯、并没有迟到。说实在就算有点迟到也没关系吧?毕竟这是专属于我一个人工作用的房间啊。
轻轻地,我娴熟地用钥匙打开了办公门。抬了脸把目光放进去(现在回想起来,我当时的样子真好笑,像小偷一样防范)——除了办公室原有的东西以外,空无一物。
太好了......
“医生?”
!!!
——这个声音是......!
那个孩子不知道被谁绑了起来,并不可思议的被吊在天花板上。
太不对劲了!
明明刚才我还什么都没看见!
我身心都被真真正正的吓到了(其实这点程度根本不会吓到我,但是刚才那些心理想法为我现在的反应打了很棒的基础)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,情不自禁地向后退。
她开始哭泣了,呜呜地哭得很伤心委屈。那根绳子忽然像是中了魔法一般把被捆住的她一瞬间降到我面前,而我则被吓来腾地摔坐在了地面上。
那根绳子把她的身体吊到背后,只有她的脸正面朝着我。
“救救我......”
她在向我呼救!
突然,她脖子部分的那一段绳子猛地向中间勒。她被绑住的手臂在挣扎之下竟强硬地伸了出来,狠狠地抓住脖子处的绳子往外面扯。
我的脑海中突然映现出她被三四个人渣包围着揍的模样。
停下......
快住手啊!
“救......救、呵、.....救、救我......”
好可怜......。
我突然发了疯似地抓起她脖子处的绳子拼了命地撕扯,顺便还把自己的嘴巴也奉上去撕咬——
“啊好痛!!医生你快醒醒!”
我被一巴掌给拍醒了。
但是精神和意识都还没有恢复,依旧带着梦境的那股意味警惕而惊讶地猛按住她的手臂。关怀地看上看下。
“你怎么——你没事吧!”
大概我那副瞪着眼睛怕这怕那的神态有点搞笑,她被这一串滑稽地反应给逗笑了......
不过她笑的很淑雅,单听声音会让人感很温柔。
笑起来的模样好可爱啊。
我这么想着,才发现她的脸上有咬痕——一般都在门外守着的张护士今天请假了,而这房间里面只有我和她两个人。
好像是我给咬的......
我想起那段该死的梦境,心里头又羞又气。最终我还是强行拿出了一副严肃模样,当然脸上的红晕是无法避免的。
“看来医生先生是又做奇怪的梦咯?我们还真有缘呀。”
无言以对,无话可讲。
等等,又?
我忽然注意到,我做这种怪梦的契机就是她踏入这里那一刻开始。
上一次也是,这次更是。而且,我做的梦都很戏剧化,毫无真实可言。随便给谁说都知道这是在做梦的——很平凡普通的怪梦。
我又,“又” 做了这种怪梦。
时间过得真快啊......
我开始觉得,周围的事物有点不受控制了。想起上次关于一个月的那个梦,这次赤松枫来就说明已经过了一个月了。
而张护士今天正好不在——虽然我知道她只是请了假。
这时,我发现我是真的“失去了一个月”。
我能回想起自己和关于自己的一切,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记得。
一个月的开头(代指我第一次做怪梦)和结尾(今天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)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得。
唯独记不得——开头“到”结尾——这一个月过程。
我失去了这一个月的记忆。
我确确实实过了一个月,我的感官没有骗我。所以我不认为这一个月里我只过了两天。
但是,我只记得两天的事情也就相当于我只过了两天一样......
阿门。
我一边回应给她一个笑脸,一边在心里担忧她的情况和周围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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